禅宗在中国传到第五代弘忍,门徒达五千多人。弘忍想选继承人,门人推崇神秀,神秀作偈语说:“身是菩提树,心如明镜台,时时勤拂拭,莫使有尘埃。”弘忍说:“你到了佛门门口,还没入门,再去想来。”有一僧人听到了说: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,佛性常清净,何处染尘埃。”。此乃六世慧能是也。
神秀从人修身角度来谈世界事物,而慧能则从佛性角度来看世界事物,他们都具有一定禅理。然而,从哲理来说,既然菩提、明镜皆为虚有之物;那么,尘埃又为何物呢?既然世界物质皆为虚无,又何来有尘埃的呢?故吾云:菩提已非物,亦无明镜来;一切皆虚有,何缘尘埃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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